“跟着康瑞城总比你好！”许佑毫不犹豫，字字诛心地说，“穆司爵，我恨你，康瑞城再混蛋也比你好，你……唔……”唐玉兰拿了张纸巾，帮沐沐擦掉眼泪和鼻涕，说：“有医生在这儿，周奶奶不会有事的。还有啊，你知道周奶奶现在希望你做什么吗？”

沐沐也倔强，奋力挣扎，但四岁的他根本不可能是穆司爵的对手，脸都红了还是挣不脱穆司爵的钳制。三十分钟后，主治医生出来，说：“我们需要替病人做一个小手术，家属请去交钱回来签字。”

许佑宁迟迟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声音，以为穆司爵挂电话了，看了眼手机，屏幕上显示通话还在进行。他对自己的孩子，又多了几分期待。

他，康瑞城，孩子……穆司爵说：“带你去做检查。”

康瑞城还是不愿意相信：“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阿宁的缓兵之计？”穆司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他总觉得小鬼着重强调了一下“经常”两个字。

像上次被求婚这种本来应该他做的事，这辈子，经历一次就够了。“真的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，“这种时候，我怎么可能让你怀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