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来不及说,陆薄言忽然轻轻咬了咬她的唇。
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,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;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苏简安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新闻报道,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
苏简安顿时满脸黑线:“你上去!”
苏简安这才注意到……自己居然抱着陆薄言的手臂!
陆薄言:“……”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带着夏意的阳光时不时穿透树枝投一缕进车内,时而从苏简安的腿上掠过,时而从她的侧脸上掠过……
“别乱跑。”陆薄言紧紧攥着苏简安的手,“现在这里不安全。”邵明仁很有可能也来了,只是不知道藏在哪里等待机会。
陆薄言也在接受考验。
可感情方面的事,她向来迟钝。
苏简安懂江少恺的意思,后脑勺也渐渐不那么痛了,点了点头。
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
“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,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,“我再去开一间房,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?”
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
他的房门依旧紧闭着,苏简安敲了两下:“陆薄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