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遇醒了啊。”刘婶走过来,“陆先生,你去忙,我来抱西遇吧。” 萧芸芸本来就是心大得漏风的人,再加上忙了一个晚上,她早就忘记昨天晚餐的事情了,笑着朝苏韵锦小跑过去,坐上出租车。
“陆先生,没关系的。”护士笑着鼓励道,“像我这样抱就可以了。” 小家伙身上还沾着血迹,浑身脏兮兮的,小小的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,紧紧闭着眼睛,呼吸浅得几不可闻。
沈越川尽力挤出一抹笑,示意陆薄言放心:“说说工作的事情吧。” 比萧芸芸更凌乱的是一群吃瓜的同事,有人忍不住问:“芸芸,你们认识啊?”
萧芸芸实在不忍心再听西遇哭,忙忙把他交给陆薄言。 准确来说,她并不是害怕和苏韵锦联系,而是怕苏韵锦知道她过得不好,更怕她对沈越川的感情露出马脚。
洗漱完毕,换掉睡衣,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厅对着热乎乎的三明治和牛奶,萧芸芸才发现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。 医生也不再说什么,给蔫头蔫脑的哈士奇注射了一针,又开了一些补充营养的罐头和狗粮,说:“它几天之内应该就能好起来。再有什么问题的话,你可以联系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