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心许佑宁还要睡很久，担心她好不容易醒过来，念念已经是个小大人了，担心他们遗憾地错过对方许多美好的年华。

“嗯。”穆司爵起身说，“早点休息，明天七点多要出发去机场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，最后消失不见。

放学后玩得太累，一洗完澡，西遇和相宜就睡着了。

小姑娘乖乖牵着许佑宁的手，跟着许佑宁回屋。

陆薄言必须承认，只是这样，他已经很受用了。

“爸爸，”念念抓着穆司爵的手，边哭边说，“你打电话给季青叔叔……季青叔叔……”

那是唯一一次，念念哭着说要妈妈。穆司爵还记得，小家伙的声音里有真实的委屈和难过，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渴求。

最后许佑宁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，“不……不跑。”

“砰砰！”就在这时，咖啡厅外传来一阵巨响。

“他这次回来，大概也是要和我们做个了断。”

“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，跟你说好了八点。”

穆司爵像进来一样轻悄悄地离开，回房间去了。

许佑宁拉着穆司爵坐到沙发上，头靠着他的肩膀，不说话。

“他曾经用沐沐威胁过我们。”穆司爵冷声提醒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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