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璐璐,我不知道你和高寒发生了什么事,但他等了你十五年,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都应该跟他好好沟通才对啊。”白唐教导处主任上身,教训犯错的小朋友责无旁贷,“你想一想,一个男人能等你十五年,难道还不值得你信任吗?” 出租车离去后,高寒往前走了几步,对面不远处,就是冯璐璐现在住的地方。
“高寒,他们说这种药如果解不干净,会有后遗症的……”她很小声的说道。 那个大行李箱是徐东烈帮她拿上来的,正安静的靠在门边。
被蒙着头,坐了四五个小时的飞机,他才来到这里。 冯璐璐有些挫败,她心事重重的朝花园里看去。
冯璐璐一怔:“原来……你是想帮我催眠。” “小伙子,走路慢点。”白唐一手抓着冯璐璐的胳膊,一边提醒行人。
“高寒,我……”冯璐璐红着脸看向他,明眸亮晶晶的泛起一汪秋水,带着羞涩、胆怯和坚定。 真正余悸未消的应该是他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