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程奕鸣没法反驳。

她丝毫没察觉，章非云故意那样说，就为了激将她说更多的话。

“其实我想说，秦佳儿会跑，但我们还没把她的欠账追回来。”

他以为他和颜雪薇是相互救赎，却不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。

“她回家了，现在到了房间里，打开了电脑……”

她骗了他，她按照司妈给的地址，来找程申儿的闺蜜。

司妈一愣，从没见过儿子如此失落，无助。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
牧野想在兜里摸根烟，但是他的手哆哆嗦嗦的却什么也没有摸到。

“如果是个男人对你这样，我很可能一拳打过去。”

祁雪纯往会议室里看一眼，“其实……”

“雪纯……”他愣了一会儿，才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。

一秒，他的声音即到了耳边。

“雪纯！”莱昂拉住她，“ 小心外面还有机关。”

段娜依旧摇了摇头。

莱昂静静的看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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