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？”她郑重其事的问。

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，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，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。
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
她打开手机迅速查询一番，这里的地段单价不高，二姑父的公司年年盈利，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，就是二姑妈在这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。

他现在要做的，就是稳住程申儿。

“你做什么工作？”祁雪纯礼貌的询问。

祁雪纯心想，莫小沫的思路倒是很清晰。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莫父摇头。

“司总，非常抱歉，”经理对司俊风毕恭毕敬，“她刚来没多久，不知道您是本店总公司的股东。”

“我明白了，你的意思是，下次我换个场合。”

“你这个傻孩子，那时你才十几岁啊，妈怎么会怪你，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，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，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他这句话倒是不假，因为遗嘱纷争，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，偶尔回去一次，自然有点尴尬，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
她没有她父母的市侩，但没落下

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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