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,终于回过神来,但整个人还陷在后怕中,一推开陆薄言眼泪就掉了下来,蹲在地上埋着头大哭。
洛小夕思路堵车了:“可除了酒店,她还有哪里可以去?”
她从包包里取出墨镜带上,走出去拦了辆出租车,回家。
可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多了一重,就明白有一份责任落在了肩上,她不能再只顾自己了。
苏亦承还没有回来,苏简安自己用钥匙开了门,发现公寓依旧收拾得干净整齐,双开门的大冰箱里瓜果蔬肉一应俱全,陆薄言说,“他过得没有你想象中颓废。”
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一个人能行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忙你的,不用担心我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。
洛小夕很不解的问,“和陆薄言谈?为什么?”
似乎只能安慰自己:洛小夕没有彻底拒绝就好。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安静了很久,久到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已经睡着了想挂电话的时候,他突然说,“睡不着。”
他虽然没有反复提过,但她知道,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。
苏简安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声音微颤:“有结果了吗?”
“你放屁!”许佑宁打断陈庆彪,“我最讨厌男人敢做不敢当,还找这么弱智的借口!”说着就又要冲上去揍陈庆彪,却被穆司爵揪住后衣领硬生生的拖回去了。
已近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了,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全身按摩,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舒服和满足。
尾音一落,苏亦承就挂了电话。
“之所以被警方忽略了,也许是工地上最常见的东西。”许佑宁说,“所以,越常见的东西越可疑!我们要逆向思维寻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