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 苏简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这才说:“我在门口的咖啡厅,不会走的。” 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 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
至于出租车开到了荒山上,她更是没有发现。 洛小夕识趣的没有再步步紧逼,只是说:“无论如何,谢谢你。否则的话,明天你要见我估计要扒开警察局的尸袋才行了。”
接下来就是一路狂飙和一路沉默,快到医院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,然后他的车一停下,就有医生和护士推着轮椅赶了过来。 陆薄言的承诺,也许只是为了许奶奶安心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