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,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:“我和季森卓竞标,我输了。” 洗澡后换上干净的衣服,她的心情好了很多,面对妈妈的疑惑,她也愿意说上几句了。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 她等了大概快一个小时,顶着一头酒红色头发的展太
重新坐下来,她独自对着餐桌,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 如果他知道的话,他根本不会让她去。
“程子同,那时候你可千万别再妥协了,先达到你的目标再说。”她很真诚的给他建议。 “季森卓,”她急忙喊道:“你不要乱说话!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问。 此时此刻,她只是想让酒精冲淡一下心头的难过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