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:“你入职的时候,合同上是不是写你为公司效力?你做的项目是公司的项目,不是你个人的,服从公司安排是你的职责。”
她愣了愣,没头没尾的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,”她照实说,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,如果真牵连到的,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外面的流言蜚语是许青如说给她听的。
祁雪纯摸不着头脑,但这一束花还挺漂亮,她随手摆在窗前的小桌上。
他这是说话吗,他这是往司俊风心上扎刀子啊。
他跟每个人都聊得很开心,又跟每个人说了晚安才睡了。
“她人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”
“底下有些社员,一直在追究老社长的事。”
然而,他看着她的双眼,却超乎寻常的冷静,“窗帘后面的那个人是谁?是莱昂吗?”
“没伤到你吧。”她带着歉意将他放开。
“不教训一下她们,真当我们只是长得好看。”
“如果真这样,你给我打电话,我会去接你。”
毕竟,这是司家的车。
祁雪川一点不着急,“我那大妹夫是用来干什么使的。”
等许青如出去后,祁雪纯来到了云楼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