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醒了，他愣了两秒中，然后松开了她。

“太奶奶。”她给了慕容珏一个大拥抱。
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

她安静的换着衣服，却听程子同开始打电话。

再看池子里，真有很多人丢了硬币。

“不可以。”程子同想也不想就拒绝。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她转头跑开了。

“就当是为了季家，我也要争这一次。”他说。

程子同皱眉：“符媛儿，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子吟过不去？”

“你好几天没陪我吃早餐了。”慕容珏说道。

他的话其实很对啊，就像她，那么深切的喜欢过季森卓，但她也根本没谈过恋爱。

“她是摔下来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
他轻叹一声，明白她正在为进C市找人的事情发愁。

谢谢他给的温暖。

“除了你还有谁！”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，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，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！我告诉你，你想离婚就直说，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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