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现在才发现，但是，穆司爵对她，并非完全不在意吧？忍无可忍，无需再忍，放任自己崩溃，也许会发现可以依靠的肩膀就在身旁。

这次从手术室出来，沈越川的脸色比上次更白，昏睡的时间也比上次更长。“还早呢！”洛小夕一时兴起，摩拳擦掌的说，“难得人这么齐，我们打牌？”

萧芸芸笑着回过头，看向身后的沈越川：“沈越川！”萧芸芸把脸靠在沈越川的胸口处，听着他的心跳，突然觉得格外安心。

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，每个字都裹着冰霜：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。否则，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。”“你还笑！”不出所料，萧芸芸更生气了，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，说出来，我可以一次性原谅你！”

他总是说，小姑娘嘛，就是要让她在小时候有求必应，这样她长大了才能找到一个真正疼爱她的男人。萧芸芸第一次觉得，这两个字像外星球的生物，陌生而又遥远，她下意识的抓紧沈越川的手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我不担心啊。”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